木叶医院最深处的隔离急救室如同一个被时间遗忘的冰冷囚笼。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水味、消毒水的刺鼻气息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属于生命逐渐流逝的衰败感。
监测仪器屏幕上代表心跳的曲线微弱地起伏着每一次波动都牵动着门外所有人的神经那线条越来越平缓越来越接近那条令人绝望的直线。
宇智波斑如同一头被困的绝望凶兽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周身散发出的暴戾查克拉几乎让墙壁都发出呻吟。
几次他想强行冲进去都被柱间死死拦住。
柱间的脸上写满了巨大的悲伤和无力他的木遁能创造生机却无法逆转如此恶毒阴邪的侵蚀。
“让我进去!那群废物!他们根本救不了泉奈!”斑的低吼如同受伤的野兽写轮眼中布满了血丝和疯狂的毁灭欲。
“斑!冷静点!医疗班已经在尽最大努力了!”柱间的声音沉重而沙哑他何尝不心痛但他必须稳住几乎要崩溃的斑。
而扉间始终沉默地站在离急救室门口最近的地方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冰冷的石雕。
他没有看暴怒的斑也没有看悲伤的柱间红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要穿透它看清里面那个正在飞速消逝的生命。
他的内心却远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泉奈替他挡下致命毒雾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脑中疯狂回放。
那决绝的撞击那瞬间失去光彩的写轮眼还有最后那无声的、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口型…… 他的名字。
这两个字像最锋利的苦无刺穿了他层层冰封的理智扎进一个他从未允许任何人触碰的领域。
为什么? 他不断问自己。
是为了联盟?为了宇智波的力量?为了维持那脆弱的平衡?不这些理由在那一刻的决绝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那是一种超越了所有算计、所有利益权衡的本能行动。
而他千手扉间欠下了一条命。
一条他原本最忌惮、最想除之而后快的敌人的命。
更深处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更加复杂混乱的情绪在翻涌。
那是在漫长岁月里作为彼此最了解、最势均力敌的对手所产生的一种扭曲的认同感;是在一次次冰冷交锋和偶尔意外默契中悄然滋生的、一丝极其微弱的……别的什么。
急救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主治医疗忍者脸色灰败地走出来摘下口罩声音干涩而沉重:“……毒素已经侵入心脉和脑部……常规手段……全部无效了……我们……尽力了……” 最后三个字如同最终的判决砸在寂静的走廊里。
斑的身体猛地一晃随即发出一种近乎呜咽的、绝望到极致的咆哮写轮眼中的光芒彻底被疯狂吞噬。
柱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巨大的无力感几乎将他压垮。
就在这片绝望的死寂中扉间却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红色的眼眸深处却仿佛有风暴在凝聚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光芒在闪烁。
“……还有一个办法。
”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他身上。
“什么办法?!”斑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眼中重新燃起一丝疯狂的希望。
柱间也猛地睁开眼急切而担忧地看着弟弟:“扉间?你……” 扉间没有挣脱斑的手只是冷冷地看着急救室的方向:“一个……禁术。
尚未完成风险极高。
成功率……不足三成。
而且施术者需承担极大的反噬风险甚至可能……”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那是一个以巨大代价博取渺茫希望的、近乎自毁的赌博。
“用!”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嘶声吼道“无论什么代价!我用一切跟你换!快用!” 柱间张了张嘴想阻止想询问细节但看着弟弟那双深不见底、却燃烧着某种决绝火焰的眼睛以及斑那近乎崩溃的疯狂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扉间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他既然提出就代表这是唯一的、最后的选择。
尽管那选择通往的可能是更深的深渊。
“我需要绝对安静不能有任何干扰。
”扉间甩开斑的手语气冰冷而急促“所有人退出走廊外侧。
大哥守住门口任何人不得靠近包括你。
” 他最后看了一眼柱间那眼神复杂难辨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东西——决绝、警告或许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告别。
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转身推开了急救室的门走了进去将所有的绝望、希望、疯狂与质疑都关在了门外。
急救室内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和泉奈那微弱到几乎消失的呼吸。
扉间走到手术台边看着泉奈那张苍白如纸、毫无生气的脸。
他伸出手指尖极其轻微地拂过泉奈冰冷的脸颊动作生涩而僵硬仿佛从未做过如此轻柔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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