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整个城市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万籁俱寂。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雨后湿润的街道上投下琥珀色的光晕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李明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街道他的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方。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几上的那串钥匙这串钥匙是柳儿今早离开时留下的和它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张字条。
字条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显然是被水渍晕开了一角看起来就像是被眼泪打湿过一样。
李明轻轻地拿起字条上面写着:“记得买牛奶。
”这几个字虽然简单却让他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不禁想起了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夜柳儿也是这样站在玄关处手里举着伞微笑着对他说:“你胃不好别总喝冰美式。
”那时的她马尾辫还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那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然而如今的柳儿却像那被剪断的蒲公英一样飘散在另一个公寓的空气里与他渐行渐远。
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突然亮起刺眼的光线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李明定睛一看是王总的消息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尚未消散的怒气:“明天九点董事会别让我看见你穿那件皱巴巴的衬衫。
” 李明的目光紧盯着对话框里那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仿佛能透过它看到王总那张愤怒的脸。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突然笑出了声这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这笑声惊醒了蜷缩在沙发角落的虎斑猫它原本正在酣睡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警惕地竖起了尾巴。
尾巴尖不经意间扫落了茶几上的咖啡杯垫那是去年情人节柳儿在陶艺课上亲手制作的杯垫的表面还留着半枚模糊的指纹仿佛是柳儿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
三个月前的那个深夜李明还在会议室里对着PPT咆哮:“这个数据模型根本不可能实现!”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回荡显得有些疯狂。
而此时柳儿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马克杯静静地站在门口杯中的蒸汽模糊了她的眼镜片。
柳儿轻声说道:“你答应今天陪我去看牙医的……”她的声音在李明的咆哮声中显得如此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淹没。
然而李明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哦对了他说的是那句:“没看我正忙着吗?”然后他甚至没有看柳儿一眼就顺手把一摞厚厚的文件堆推到了她的脚边文件散落一地就像他们之间破碎的感情。
现在想来那些被咖啡渍染黄的会议纪要里藏着她多少欲言又止的眼神? 冰箱门映出他憔悴的脸。
李明取出那瓶过期一周的酸奶标签上的草莓图案已经褪色成灰白。
柳儿总说要把过期的食物扔掉可他自己何尝不是活在过期的执念里?那个关于成功的定义那个需要用加班和升职来证明的自我价值... 手机突然震动。
陈默的短信像一粒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观察者的第一课:你痛苦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对事件的解读。
走廊传来电梯叮响。
李明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过去三个月这个声音总会让他瞬间切换成男友模式:整理头发、藏起烟灰缸、假装在看食谱。
但现在他只是静静站着看着猫从猫眼里好奇地张望又失望地缩回爪子。
门开了。
柳儿站在玄关行李箱的滚轮卡在了地板缝隙里。
她今天穿了那件米色针织衫领口还留着他上次不小心扯出的线头。
李明注意到她的指甲油剥落了两块像被雨水冲刷过的贝壳。
你的咖啡杯...她开口又哽住目光扫过茶几上那个印着公司logo的马克杯——上周摔碎后他用胶带缠了三层现在杯柄摇摇欲坠。
李明突然很想摸摸她发顶那缕总是翘起的头发就像大四那年在她画室里做的那样。
但他的手指只是僵在半空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提线木偶。
要听个笑话吗?他听见自己说我刚把辞职信发给了王总。
雨又开始下了。
柳儿没撑伞就冲了进来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光点。
她站在距离李明两米远的地方这个数字让他想起他们恋爱时约定的安全距离——当争吵即将爆发时就后退到能看清对方眼睛却碰不到的位置。
你知道吗...柳儿的声音轻得像窗外的雨声那天在画廊看见那幅《破碎的镜子》我突然想起你总说'镜子里的不是真实的'。
她从帆布包里抽出一本素描本扉页是李明熟睡的脸现在我才明白你早就看见了镜子的裂缝只是不敢承认。
李明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他想起上周那个崩溃的瞬间——当柳儿第无数次问他什么时候能陪我吃顿饭时他摔门而出的样子一定像只受伤的野兽。
而现在这个女人就站在他面前带着淤青般的眼袋和褪色的口红像一幅被雨水打湿的水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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