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水三人调整了方向专找村里的老人搭话。
梁志佳凭着对牛大花魂体的印象细细描述着:“是位妇人头发有点卷眼角有颗痣说话总是慢悠悠的可能很多年前在村里住过……” 接连问了好几位老人都只是摇头说记不清了。
直至问道村尾的磨坊旁那位推石磨的蓝头巾婆婆停下活计眯着眼想了半晌忽然一拍大腿:“你说的是不是牛大花?” 梁志佳眼睛一亮:“婆婆您认识她?” “咋不认识。
”婆婆擦了擦汗指着磨坊后的山坡:“她家以前就住那儿土坯房门口种着棵枣树。
”她叹了口气声音沉了下来:“那可是个苦命人啊。
” 随着婆婆的讲述牛大花的过往渐渐清晰—— 二十多年前红石村确实有牛大花这么个人丈夫叫段田富是外乡来的据说读过几年书被矿上请来看管矿石规划日子本该比村里其他人宽裕些。
可这段田富总觉得屈才天天念叨着红石村埋没了他的才华看谁都不顺眼尤其对农妇出身的牛大花更是三天两头地挑事责骂她。
“那嗓门全村都能听见。
”婆婆往磨盘里添着玉米:“‘蠢得像头猪’‘配不上我’……难听话一套套的。
有人说夜里听见他家有哭声还有人看见牛大花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问起就说是自己撞的。
” 最让人唏嘘的是牛大花的死。
那是个极冷的冬天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家家户户都缩在屋里烧炕取暖。
可就在第四天清晨有人在村外的一棵老槐树的树洞里发现了牛大花——她浑身冻得僵硬怀里却紧紧抱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正是她四岁的儿子段启华。
“那孩子身上裹着的是牛大花的棉袄、棉裤连头上都包着她的头巾就剩牛大花自己穿着件单衣。
”婆婆的声音有些发颤:“村里人都说她是把最后一点暖和都给了娃。
那娃命大愣是没冻着就是吓傻了抱着他妈哭了一天。
” “而段田富呢?村里人找到他时他正趴在炕桌上醉得不省人事身边扔着好几个空酒坛。
醒酒后问起他只说天冷想喝酒暖身子喝多了就睡死了压根不知道牛大花带着孩子出去了。
” “谁信啊?”婆婆撇了撇嘴:“那几天雪下得那么大她一个女人家疯了才会带着娃往外跑?多半是被段田富逼的!” 可偏远山村没官没府的牛大花也没有其他亲人根本没人为她做主再加上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这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只是段田富逼死媳妇的传言在村里传了好一阵子。
没过半年段田富就带着段启华离开了红石村听说是去了东边的大城过上好生活了。
“唉可怜了那娃娘没了爹又是那样的人。
”婆婆叹了口气继续推起石磨:“你们问她干啥?” 梁木水三人听得心头沉甸甸的梁志佳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牛大花魂体——她的魂体在红光中剧烈颤抖空洞的眼眶里第一次渗出透明的泪滴口中反复呢喃着:“冷……娃……不冷……” 梁木水他们肯定牛大花不是无缘无故外出是在那样绝望的境况下用自己的命换了儿子的生机。
“我们是……她的远亲。
”梁木水沉声道:“想找找她儿子看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 婆婆摇了摇头:“走了二十多年早没影了。
不过……”她忽然想起什么:“段田富以前总说他有个远房表哥在青阳城开铁匠铺说不定会去投奔那边?毕竟他懂矿石去铁匠铺能帮上忙。
” 青阳城。
这个地名像一道光劈开了眼前的迷雾。
梁志佳连忙谢过婆婆三人带着牛大花魂体匆匆离开了红石村。
阳光依旧照着红石山可梁木水他们心里都清楚这趟寻找才刚刚开始。
青阳城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清晰高大的城墙由青灰色岩石砌成城门上方“青阳”二字透着历经风霜的厚重。
从红石村到青阳城虽有两百多里路程但梁木水三人全力赶路中途只在驿站稍作休整终于在夕阳西沉时抵达了城门口。
进城后喧闹的人声扑面而来。
与红石村的宁静不同青阳城作为边陲重镇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往来的行商、挑夫络绎不绝铁匠铺敲打铁器的“叮当”声与酒楼的说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先找铁匠铺。
”梁木水定了定神按照红石村婆婆的提示三人沿着主街一路打听。
青阳城的铁匠铺大多集中在城西的兵器坊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找到了第五家——“王记铁铺”。
铺子不算大门口挂着两柄造型朴拙的长刀炉膛里的火光映红了半边门脸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汉子正抡着大锤锻打铁块火星溅落在地上噼啪作响。
梁木水三人没有贸然上前只是在斜对面的茶摊坐下点了壶粗茶静静观察。
梁志佳放出一丝灵魂之力隐约感应到铺子里有两道熟悉的气息波动——似乎与牛大花有着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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