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2章:渡轮·彼岸的喧嚣与她眼里的伤 时间:2004年末 地点:大陆至香港的渡轮上 悠长的汽笛声撕裂海平面的寂静渡轮缓缓驶离大陆的码头。
青川镇的轮廓在细雨中逐渐模糊最终化作天际线上一抹淡灰的痕。
我靠在冰凉的船舷上咸涩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一种陌生的、潮湿的活力。
李姨的叮嘱还在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软软地址拿好一下船就先打电话号码我给你写在纸条背面了…… 我们已经尽力在联系了警署那边现在……唉乱得很一直说陈警官在休长假无法联系…… 但你别怕我们还在想办法一定想办法让那边派人来接你……” 休长假……无法联系…… 这几个字眼和“全军覆没”、“只剩他一个”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我不寒而栗。
陈国荣舅舅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地狱?我不敢细想。
“……要是实在、实在联系不上” 李姨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哽咽 “你就打这个电话找一位叫可颐的小姐。
她是……是你舅舅的女朋友。
他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心里肯定也…… 但总归是个熟人是个依靠。
女孩子家一个人在那地方没个人接怎么行……” 可颐。
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电影的记忆碎片浮现出来—— 一个温柔坚韧却在巨大悲痛中挣扎的女性。
她的弟弟似乎也在那场惨烈的行动中…… 渡轮破开深蓝色的海水航向愈发繁华的彼岸。
大陆岸边的景象是朦胧的、朴素的带着一种熟悉的、灰扑扑的亲切感。
而前方香港的轮廓正变得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象。
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像冰冷的钢铁丛林直插云霄玻璃幕墙在阴郁的天色下反射着冷硬的光。
巨大的广告牌霓虹初上哪怕是在白天也闪烁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绚丽色彩。
空气似乎都变得不同不再是青川镇带着泥土和草木气息的清新而是混杂着海水咸腥、汽车尾气、香水和各种食物香气的、浓烈而急促的味道。
这里的一切都在高速运转充满了无限的活可能性却也带着一种冷漠的疏离感。
站在这里我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孤独。
我不是来投奔温暖的港湾而是孤身闯入了风暴过后、依旧暗流汹涌的陌生战场。
“哐当——”渡轮终于靠岸沉重的舷梯放下。
人群如同潮水般涌动。
我紧紧攥着小小的行李箱手心全是汗。
跟着人流走下船站在香港的土地上周遭是喧闹得几乎震耳欲聋的粤语、英语和各种口音的交织吵得我头晕目眩。
我找到一部公共电话颤抖着手指先拨打了舅舅单位的电话。
果然得到的只是接线生礼貌而冰冷的官方回复:“陈警官正在休假不便接待。
” 最后一丝希望落空。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通了那个属于“可颐”的电话。
听筒里的忙音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听绝望渐渐蔓延时电话被接起了。
“喂?”一个女声传来。
声音很轻柔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沙哑像是哭了很久或者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您……您好请问是可颐小姐吗?”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紧带着明显的软糯和怯生。
“我是。
你是?”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我叫阮糯是从大陆来的……是陈国荣舅舅的远房侄女。
我……我本来应该是来找舅舅的但是……但是联系不上他……” 我语无伦次努力想解释清楚 “他单位的同志说他……他在休假…… 李姨就是家里那边的干部她给了我您的电话说……说或许可以……”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长长的沉默只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我能想象到她的为难。
她的世界因同样的悲剧而崩塌弟弟的离去、男友的崩溃和自我封闭…… 她自己的痛苦尚且无处安放此刻却还要被一个从未谋面的、所谓的“侄女”打扰。
就在我几乎要开口说“对不起打扰了”的时候她的声音再次响起那疲惫的声线里终究是渗出了一丝女性独有的、无法硬起心肠的柔软。
“……阮糯是吗?”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承载着太多重量“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在码头附近的公用电话亭。
” “站在原地不要动找个显眼的位置等着。
”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决断尽管依旧疲惫 “我大概……半小时后到。
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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