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轿车的后排空气仿佛凝滞了。
窗外的城市流光溢彩却无法穿透车内骤然降至冰点的氛围。
崔宥真刚刚结束一场成功的谈判紧绷的神经稍许放松看着前排那个如山岳般沉默的背影难得地生出一点闲聊的兴致。
这个男人木文入职不到两个月却以一种近乎恐怖的专业效率将她从数次致命的袭击中毫发无伤地带回。
他的存在像一柄藏在钝鞘里的利刃神秘且令人不安的好奇。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试图打破沉默:“木文工作之外似乎从没见你出去喝一杯放松一下?” 前排的男人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上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情绪:“没必要。
” 崔宥真顿了顿换了个方向语气更温和了些带着一种她惯用的、试图拉近关系的试探:“那……总会有些时间陪伴家人吧?这样的工作强度家人不会担心吗?” 这一次前排的男人沉默了片刻。
就在崔宥真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口了声音里透出一种刻意打磨过的平淡却像冰锥一样刺人:“母亲和哥哥很早就去世了。
妻子也离婚了。
没有孩子。
父亲在深山道观里修行。
”他顿了顿补充了最后一句“我算是孤家寡人。
” 崔宥真微微一怔心里莫名地泛起一丝异样的酸涩。
她自己的家庭同样支离破碎——卧病在床却依旧试图掌控一切的父亲虎视眈眈、恨不得她立刻消失的弟弟还有那个在外面莺燕环绕、与她早已是同床异梦的丈夫……她几乎要生出一点同病相怜的感慨。
她下意识地或许是为了印证某种猜想或许只是单纯被那点感慨驱动追问了一句:“冒昧问一句……为什么会和夫人离婚呢?” 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某个隐秘的开关。
杨似雯或者说木文缓缓转过头。
他的脸大部分隐在车厢的阴影里但那双眼睛锐利得像刚刚磨好的刀透过后视镜精准地捕捉到了崔宥真的目光。
他早就烦了。
烦这个女人看似关切实则无处不在的打探烦她那种试图将一切掌控在手的姿态。
他也听过保镖同僚间的窃窃私语关于她那位议员丈夫在外的“小公馆”关于那个甚至生了女儿的情妇关于她本人看似风光实则尴尬的婚姻现状——一个没有丈夫真心、也没有子嗣维系的正室。
一股混合着长久压抑的怨气和对这种窥探的极度不耐烦让他扯出一个几乎没有弧度的、冷冰冰的笑。
“为什么?”他的声音陡然变得轻快甚至有些粗鲁带着一种故意为之的、令人极其不适的直白“因为她生不出儿子啊。
” 崔宥真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少许。
杨似雯仿佛没看到她的反应或者说根本不在意继续用那种市井混混般理所当然的恶劣语气说道:“我是家里现在唯一的男丁了传宗接代是天经地义的大事难道还留着一个不会下蛋的占着位置?当然要丢掉换个能生的。
” 他甚至刻意上下打量了一下后视镜里那个尊贵的女人目光带着令人屈辱的审视意味补充道:“我干这保镖的活儿不就是图钱多?攒够了钱自然要回去娶个年轻漂亮的好给我们老木家延续香火。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无比地扎进崔宥真最隐秘、最痛苦的伤口上——她并非没有生育能力而是她的婚姻早已是一具空壳那个法律上的丈夫连碰都不愿碰她子嗣更是无从谈起。
这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生不出儿子”、“不会下蛋”将她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努力、所有隐藏在华丽外表下的不堪与失败全部血淋淋地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车厢内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崔宥真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耳边嗡嗡作响胸口剧烈起伏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死死攥紧了手指修剪精美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前排的男人早已转回头重新看向窗外只留下一个冷漠至极的后脑勺仿佛刚才那些恶毒至极的话只是随口评论了一下天气。
崔宥真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却感觉像坐在冰窖里。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叫“木文”的男人绝非只是一个身手好的保镖。
他那份窝囊和沉默之下藏着的是能瞬间将人撕碎的尖牙利爪以及一种对世间规则尤其是她所代表的这种规则彻头彻尾的、令人心悸的蔑视。
他成功地用最恶毒的方式堵回了她所有的问题也彻底熄灭了她那点可笑的、试图探究的同情心。
深夜的J集团大厦仿佛一座冰冷的钢铁巨兽唯有顶层会长办公室区域还亮着零星的灯光。
崔宥真坐在办公桌后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嗒嗒声。
她的目光时不时掠过那扇紧闭的大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那个几个小时前用最恶毒的话语刺穿她盔甲的男人——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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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影综我在韩剧做有钱人第156章 白犬篇13来源 http://www.hoennk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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