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车窗往下淌像谁在玻璃上划了道口子。
顾轩把车停进地下车库最角落的位置没熄火手还搭在方向盘上。
他盯着副驾座位上的东西——那枚从秦霜身上夺下来的翡翠蝴蝶胸针外壳裂了一半金属边角翻卷着像是被人硬掰开过。
他没急着动。
刚才在慈善晚会的骚乱里他当着三百多人的面亮出假遥控器一招拆穿秦霜的威胁。
可他知道真正的杀招从来不在明面上。
他伸手拿过胸针指尖蹭过断裂处。
这玩意儿看着是炸弹触发装置但内构太干净线路排布得近乎刻意像是专门给人看的戏台道具。
林若晴三天前换掉它的时候就说了一句:“她手里的是壳。
” 那真家伙在哪? 他把胸针翻过来用指甲抠了抠电池仓。
树脂封得很死刀片划上去只留下白痕。
技术科那边刚回话说这种封装工艺市面上根本查不到记录生产序列号也被化学腐蚀抹掉了。
“又是这套把戏……”他低声骂了句。
江枫以前就爱玩这种暗扣。
那会儿他们还在大学写论文都能在页脚藏摩斯码。
后来进了市政厅这家伙更是变本加厉七次打乱他的汇报节奏每次都说“材料顺序不对”结果事后证明全是伏笔。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公文包里抽出放大镜。
不用机器扫不靠电流测就凭眼力一点一点看。
这是江枫教他的——“真正重要的东西从来不会亮着灯等你。
” 放大镜压到电池仓夹缝时他瞳孔缩了一下。
有东西。
极小的一块青铜色凸起嵌在树脂底层几乎和电路板融为一体。
他换上细头镊子轻轻一撬咔地弹出一枚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物件。
微型司南。
两指宽青铜铸成底座带磁指针静止不动却稳稳指向东南偏东十五度。
他抬头看了眼办公室方向。
正对。
“操……”他喉咙发紧。
这不是巧合。
江枫死了可他的局还在走。
那晚他在市政厅顶楼喝下毒酒笑着说“兄弟这次让我先走”原来不是告别是倒计时。
顾轩捏着司南回到楼上走廊空荡只有他皮鞋踩地的声音。
推开办公室门屋里黑着他没开主灯只拧亮台台灯斜照向地毯。
司南放桌上指针微颤依旧锁死那个角度。
他蹲下身顺着投影线一点点挪动视线手指抚过地毯接缝。
这里平时没人来保洁一周才进一次地毯底下早积了层灰。
但他摸到第三块时指尖触到一处异样——轻微鼓起像是地板被撬过又压平了。
他起身拿了把美工刀沿着边缘划开。
木板掀起来下面是个防水袋密封完好。
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对折的信纸字迹熟悉得让他心口一闷。
“兄弟这次换你看清深渊。
” 江枫的笔迹一笔一划都带着当年抄《出师表》时的狠劲。
他继续往下看。
“真遥控器不在秦霜手里。
她在明你在暗可你们都被蒙着眼走棋。
它在陈岚办公室保险柜密码是你结婚那天的日期。
她不是市长的人也不是阎罗的眼线——她是二十年前爆炸案唯一活下来的监察使后代。
信我最后一次。
” 纸页在他手里抖了一下。
陈岚? 那个总在审讯室用银匙搅咖啡的女人?那个在他被围攻时站出来顶住压力的技术副局长?那个三年前台风夜冒着违纪风险告诉他审计局要换血的“盟友”? 现在说她是最终监察者? 他脑中猛地闪过一个画面:刘庆坠楼前抛来的檀木珠还有他手腕上那枚玫瑰纹身——和妻子的一模一样。
当时他以为那是挑衅现在想来更像是某种确认。
而江枫早就知道这些。
他重新摊开司南翻到底部。
青铜底座内侧刻着一行极细的小字肉眼看不清他拿手机闪光灯一照: “同源矿脉双链共鸣。
” 他立刻掏出腕上的檀木珠。
一颗颗摩挲过去直到第三颗——那颗藏芯片的。
表面接缝还在但材质触感和其他珠子不同更沉带着金属冷意。
他对着光比了比发现珠芯嵌的合金片纹路竟和司南底座的铸造痕迹完全吻合。
同一批材料打造的。
一个念头炸开:江枫不是临时布局。
他是提前多年就把线索埋进了每个人的命运里。
妻子留下的珠子是他给顾轩的钥匙;他自己做的司南是指引路径的信标;而陈岚可能是最后一道闸门。
他坐回椅子脑子里飞快过一遍这几年的事。
陈岚第一次帮他是在周临川烧毁账本那晚。
她说“证据链断了”可第二天却悄悄递来一份加密日志备份。
第二次是阎罗太极推手会上她突然插话打断对方发言节奏救了他一命。
第三次……太多了每一次都在关键节点出现精准得不像偶然。
如果她真是监察使那她的任务从来不是辅佐而是监督整个系统是否偏离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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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重生官场我从基层逆袭成王第173章 遥控器里的司南江枫的终极布局来源 http://www.hoennk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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