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扫视一眼见一众兄弟当中有惊有喜、有乐有忧忍不住提醒道:“陛下仁爱不愿将吾等圈禁于长安城内混吃等死而是将天下四方予以封建那么吾等自应感念皇恩竭尽全力为国藩篱将来到了封地切不可恣意妄为、无视法纪否则纵使陛下不忍罢黜汝等朝堂之上那些御史言官、宗室之内那些除爵之人也饶不得你们。
” 其实在他来对于一众太宗子孙来说出外就藩远比身在长安更为危险。
身在长安之内周边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必是谨言慎行、循规蹈矩唯恐行差踏错遭致弹劾。
可身在封地藩国难免疏于防范、放飞自我更容易犯下大错进而万劫不复。
毕竟无论多么遥远之封国名义上依旧是大唐之藩属受大唐朝堂之监督、律法之管辖并不意味着成为国中之国、脱离大唐统治…… 想到这里他心里陡然一惊。
一个念头不可遏止的涌上心头这该不会是一个“阳谋”吧? 诸王身在长安若是出现任何意外都会有人将罪名安插在陛下头上即便不是陛下之错只因陛下口口声声“仁爱手足”也要对诸王予以维护。
反之若诸王出京前往封地就藩那么若因违反法纪而遭受惩罚则任谁也怪不到陛下头上。
换言之诸王身在长安陛下想做什么也忌讳甚多、束手束脚;而诸王就藩封国出现任何意外都不关陛下之事…… 下意识的李泰扭头看向李治。
正与蜀王李愔说话的李治似有所感抬起头与李泰目光对视继而粲然一笑。
李泰便知道自己这位聪慧绝伦的弟弟也猜到自己所想。
但看上去却好似无所谓…… …… 酒宴散去诸王纷纷离开晋王府独魏王李泰留下来。
晋王妃王氏给两人奉上香茗知道两人有事要谈施礼之后退出书房。
李治抬手请李泰饮茶。
李泰也不客气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轻叹一声道:“雉奴啊……要不我替你在陛下说一声就不必前往封国就藩了稳稳当当待在这长安城享受荣华富贵如何?” 无论陛下是否当真宽恕了李治的罪过对于李治来说出外就藩危险重重留在长安才是保命之道。
李治摇摇头轻声道:“谢谢青雀哥哥爱护不过若事情当真是最坏那种情况我又能躲到几时呢?该来的迟早会来躲是躲不过去的。
” 若陛下宽恕他是假、秋收算账是真他又岂能躲得过去? 为人臣不忠当死。
更何况他岂止是不忠? 他是谋逆! 李泰急道:“陛下宽仁必然不会事后追究可我怕那些别的什么人耍弄阴谋手段既害了你的性命又令陛下沾染残害手足之骂名何如留在长安安守本分、以期长远?” 一旦出了长安城那便不是想要守住本分就行的。
那些个世家门阀对陛下恨之入骨却又奈何不得必然要拿晋王李治做筏子各种阴谋诡计使将出来再加上朝中御史言官默契配合到时候李治便是一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国法如山当所有人都说李治该死陛下又能如何? 还能再赦免一次吗? 李泰几乎可以预见只要李治封国就藩结局必死无疑…… 李治却笑着道:“青雀哥哥之担忧我亦有所猜测但与此相比我更担忧这一生都在监视之下度过……我不会再对那个位置有任何企图但我向往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 虽然陛下解除他的圈禁并且不限制他的行动可他身边依旧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窥视有“百骑司”有御史台甚至有大理寺、刑部、中书省…… 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监视之内。
一堵无形的高墙将他圈禁其内毫无自由可言。
按说他既然犯下谋逆大罪能够被免除死罪、解除圈禁已经是法外开恩自当心满意足可既然有了一个远走高飞、封国就藩的机会又怎能不心生向往呢? 与其囚困于内不如求死于外。
李泰连连摇头口干舌燥却是劝之不动有些恼火道:“你怎地不知好歹?这不是侥幸之事只要你封国就藩必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但凡一丝半点的错处都会被无限放大、予以弹劾攻讦而后置你于死地!” 李治依旧笑容粲然:“那我离远一些让那些人看不见、听不到不就行了?” “再远又能远到哪里?水师于大海之上横行无忌到处都是开辟出来的航线无以计数的商贾往来于这些航线之上你躲到哪里都有人盯着消息传输极快。
” “听闻水师自阇婆以东之海峡向南穿行有大岛人迹罕至、荒无人烟若能带领一支亲兵驰骋其上建立邦国、繁衍血脉他朝亦为华夏疆土岂不美哉?” “阇婆以南的大岛?” 李泰倒也听过这地方不过却蹙眉道:“水师也只是抵达彼处而已并不曾探索其间那岛上有茹毛饮血的野人生存极其愚昧只知渔猎而不知刀耕火种荒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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