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也道:“殿下放心微臣定然盯着宗室诸王若是谁有异动绝不会坐视。
” 宗室之内亲王、郡王无数然则能够拥有篡位自立之资格者亦不过一手之数。
而这其中又以荆王李元景最为接近。
且李元景一直在背地里动作不断虽然尚未显现其悖逆之意然其不臣之心却显而易见…… 李承乾温言道:“宗室之内多有不服孤者其间固然有一些是就事论事认为孤才具不足难以胜任大位但更多却是心怀叵测觊觎大宝便是父皇在他们眼中亦是悖逆之人……王叔忠勇赤诚乃孤之臂膀还望能借王叔之威望施压宗室诸王确保江山无虞。
” 李道宗忙道:“此乃微臣分内之事定当竭尽全力殿下勿忧!” 他从来都看不上李元景那厮固然乃是李二陛下之后宗室年岁最长但是其威望、才略尽皆不入流。
这样的人就算占据一个好位置又有着勃勃野心但岂能成就大事? 除了李元景之外其余人等自然也有人觊觎大位然则尽皆地位资历相差悬殊根本毫无可能。
故而想要将宗室诸王给盯紧了倒也不难…… 事实上不止是他李承乾、萧瑀、马周三人也皆知李元景有不臣之心但是与李道宗的见解大致相同都不认为李元景其人有着逆而篡取之能力。
关陇门阀不会铤而走险、施行兵变李元景又才具不足、威望不够余者即便兴师动众亦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不足为惧。
当然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准备妥当。
几人离开旋即离开东宫返回各自衙门严令部属加紧办理事务一方面筹集更多的粮秣辎重运往西域一方面调集长安各处城门的守将严令门禁不得松懈。
整个长安城就在朝中官员以及贩夫走卒的惊愕之中陡然风声鹤唳、气氛紧张。
***** 今日大雪。
锦帽貂裘的长孙淹率领十余名亲兵自崇仁坊长孙府邸而出顺着长街往东出了春明门直抵灞桥。
天下雪粉纷飞、簌簌落下将灞桥装点得银装素裹沿着灞河两岸栽植的杨柳皆挂满落雪入目之处一片洁白。
长孙淹在马背上呵出一口白气松开缰绳将两只手都拢在袖子里有些不耐烦道:“也不知是何人擅自动用家族密信居然还让吾出城迎接简直不知所谓。
现如今大抵是咱家越来越落魄了以往的规矩都给忘了个七七八八上下尊卑一塌糊涂……老五你可知到底是何人?” 略微落后他两个马头的长孙温闻言嘴角抽了抽淡淡道:“四兄如今代替父亲主持族务这等机密之事你都不知吾又如何知晓?” 他现在颇有些悔不当初。
谁又能知道长孙淹在那等必死之局势下居然还能转危为安?结果便是长孙淹活着回到家中对于在背后插了他一刀的长孙温恨不能一口咬死饮其血、啖其肉无时无刻不在找长孙温的麻烦。
偏偏长孙淹乃是兄长占据着大义名分即便长孙温心中再是不忿也只能强自忍耐。
而且如今长孙淹投靠了东宫腰杆子很硬父亲不在长安谁还能治得了他? 只是不知这等时日还需要苦熬多久万一自己一时不慎说不得就要步上二兄、三兄、六弟的后尘落得一下惨遭横死的下场…… 长孙淹听到长孙温言辞不满之意蹙紧眉头瞪着他道:“为兄不过多问一句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在阴沟里待得久了连心肝脾肾都黑了满肚子都是龌蹉心思恨不能将吾这个兄长一刀宰了方才痛快?呵呵未能将为兄推出去用性命承担罪责将世子之位让给你倒是教你失望了。
” 长孙温气得肝儿疼却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跟长孙淹作对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弟弟…… 只能忍着怒气拱手歉然道:“此前之所为固然有得罪兄长之处不过小弟亦是为了家族着想。
若是易地处之为了家族传承小弟定会义不容辞的挺身而出还望兄长见谅。
” “嘿!” 长孙淹怒气上涌心忖你小子还给老子来阴阳怪气这一套是吧?他将手从衣袖当中拿出来便握紧了马鞭想要抽长孙温几鞭子解解气。
正在此时身后家兵低呼一声:“四郎来了!” 长孙淹握着马鞭抬眼望去便见到远处漫天大雪之中一辆马车、数匹快马正踏着厚厚的积雪逶迤而来。
长孙淹瞪了长孙温一眼哼了一声轻轻一磕马腹胯下健马缓缓向前迎着那辆马车行去。
长孙温忿忿的咽了口唾沫带着十几名家兵跟了上去。
今日大雪又适逢天降大雪往昔川流不息的路上行人全无脚下的积雪铺了厚厚的一层。
转眼间双方走个碰头一齐停下。
长孙淹在马背之上高声道:“家族密信不得轻易动用若有假公济私者严惩不怠!不知车中何人有何要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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