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鲍旭抽出阔剑双臂肌肉虬结迎着下坠的巨石狠狠劈去。
铛—— 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周围士兵耳膜生疼。
巨石被劈得偏离轨迹擦着云梯坠入护城河溅起丈许高的血浪。
鲍旭的虎口被震裂鲜血顺着剑柄滴落但他只是甩了甩发麻的手臂继续向上攀爬。
城头的景象越来越清晰——燃烧的箭楼、破碎的垛口、惊慌失措的守军...还有那个突然出现在垛口处的铁盆。
鲍旭的血液瞬间凝固他太熟悉这个场景了。
那铁盆边缘还冒着热气盆中翻滚的金黄色液体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热油! 鲍旭的吼声撕心裂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去年攻打潞州时他亲眼目睹一个亲兵被热油浇中那张年轻的脸瞬间皮开肉绽眼珠在高温中爆裂整个人像被剥了皮的兔子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断气。
城墙下的士兵们闻言大乱有人甚至直接从云梯上跳了下去。
铁盆已经开始倾斜滚烫的热油即将倾泻而下。
千钧一发之际鲍旭的余光瞥见右侧三步之外另一架云梯正稳稳地搭在城垛之间。
那架云梯上攀爬的梁军士兵已经中箭坠落此刻正空无一人。
滚烫的热油已经开始从铁盆中倾泻而出金黄色的油液在空中拉出一道死亡瀑布。
喝啊! 鲍旭喉间爆发出一声怒吼双腿在云梯上猛地一蹬。
他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青筋如蚯蚓般暴起五指如钩死死扣住相邻云梯的横木。
整个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惊险的弧线铠甲与城墙摩擦出一串火星。
就在热油即将浇到身上的刹那他险之又险地荡到了另一架云梯上。
嗤—— 热油泼在原先的云梯上顿时腾起一团刺鼻的白烟。
木质云梯瞬间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几个来不及躲避的梁军士兵被热油溅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们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泡、溃烂有人痛苦地抓挠着自己的脸生生将面皮扯了下来。
鲍旭死死咬住丧门阔剑的剑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
他不敢有丝毫停顿手脚并用向上攀爬每一步都让云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城头的喊杀声越来越近箭矢破空的尖啸不时从耳畔掠过。
一滴汗水滑入眼睛刺得他视线模糊但他不敢伸手去擦。
当手掌终于触到城头冰凉的青砖时鲍旭心头涌起一阵狂喜。
那冰冷的触感透过铁手套传来让他想起多年前第一次握住丧门阔剑时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混合着火药味和血腥味的空气灌入肺中却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杀! 随着一声炸雷般的怒吼鲍旭全身肌肉绷紧借着云梯的反弹之力腾空而起。
丧门阔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光两个刚冲到垛口边的宋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间一凉。
剑锋过处铁甲如纸糊般撕裂两人的上半身缓缓滑落内脏哗啦啦地洒了一地。
鲍旭的铁靴重重踏在城头溅起一蓬血花。
然而还未等他喘匀气息四周就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五名宋军精锐已经结成战阵围了上来。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手中宣花大斧闪着寒光; 左侧是个使双刀的瘦高个刀身泛着诡异的蓝光显然淬了毒; 右侧三人分别持长枪、铁鞭和盾牌配合默契地封死了所有退路。
梁狗受死! 宣花斧当头劈下斧刃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鲍旭眼中血光暴涨丧门阔剑突然活了过来一般。
那柄足有四十斤重的巨剑在他手中竟轻若无物剑锋带起的劲风将地上的血沫都卷了起来。
第一剑荡开宣花斧顺势劈断了左侧毒刀客的手腕; 第二剑回旋将长枪连人带枪斩成两段; 第三剑直刺穿透盾牌后余势不减将持盾士兵的心脏捅了个对穿。
短短数个呼吸五具尸体已经倒在血泊中。
鲍旭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唇边的鲜血咸腥的味道让他回忆起塞外的征战岁月。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白森森的牙齿上沾着血丝宛如地狱爬出的恶鬼。
挡我者死! 丧门阔剑再次扬起剑身上的血槽发出诡异的嗡鸣。
鲍旭如同一头发狂的凶兽在城头上杀出一条血路。
每一剑挥出必有人头落地; 每一步踏出必有一具尸体倒下。
宋军的鲜血在城头青砖上汇成小溪顺着墙缝流淌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
突然一面猎猎作响的将旗闯入鲍旭的视线。
那面绣着王字的大旗就插在宋字帅旗旁边旗杆上缠着的红绸在风中飘舞像是一条吐信的毒蛇。
鲍旭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前浮现出半月前那场惨烈的伏击战——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魂穿史文恭开局不去曾头市第615章 丧门神来源 http://www.hoennk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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