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安国公须发皆张虎目含泪恨声道“此次中州大旱安阳瘟疫肆虐!朝堂之上王侯将相、文武百官竟无一人敢挺身请缨!无一人啊……” “你可知是她!是她一介弱质女流不顾生死千里奔赴!她去到安阳后先是病重后染瘟疫九死一生。
病愈后也并未立刻离开安阳而是收拢荒地、招抚佃户、兴办学堂!若遇到饥寒交迫的百姓便许他们以工换粮好活命度日!” 他狠狠瞪向这榆木疙瘩“李安景我问你若换位而处你可能做到她这般?” 堂内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李安景才沉声叹道:“祖父即便如此亦非孙儿横刀夺爱的借口。
不能因为她的好我们就把她当做物件去抢她是一个人有血有肉……” “混账!我怎就和你说不清!” 安国公气得跺脚“她如今男未婚女未嫁咱们各凭本事有何不可?你怎知她心仪之人就强过你?万一是个短命鬼呢?万一嫁过去公婆不喜磋磨日久成了一对怨偶呢?别忘了她可是个孤女……” 看着祖父强词夺理的模样李安景忽地沉默下来。
祖父从未如此盛赞过一位姑娘…… 看来自己真该去见识见识这位“奇女子”了。
“老夫不管!过几日你与俊儿随我去她那儿喝茶!今年务必给老夫拿下!秋后我要送你去关中历练!再让你这般念书念下去非念成个傻子不可!什么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只知道一家有女百家求!” 门外老管家听着屋内一老一少的争执暗自叹息。
老的太过痞气几十年的军营生活染了一身匪气浑不似京中贵人。
小的又太过板正自弃武从文后愈发学得迂腐了。
也难怪国公爷今日这般逼迫…… 说到底还是怪国公爷自己非要未雨绸缪好端端让公子半道改学文。
如今倒好矫枉过正。
如今想把他丢进军营去又放心不下。
关中……那可是烽烟之地啊。
虽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可把这么个方正的小公子丢进去……国公爷是怕的吧?所以才想着……在他走前让他心有挂牵吗? ‘庆王府’ 凤倾城悠悠转醒睁开沉重的眼皮。
帐顶纹样陌生不是自己卧房。
目光流转瞥见榻边趴伏着的庆王。
他眼下青灰一片衣袍褶皱明显显然整夜守在此处未曾回房。
从什么时候起仿佛每一次她有危险他总在身边。
是白马寺之行?还是更早? 珩王府宴席上他虽未插手却一直站在她身边。
抑或……是当年山坡初遇?那时的他眼中便带着善意的光。
后来听闻他亦曾苦苦在寻她……莫非缘分早在那时便已结下? 凤倾城秀眉微蹙欠他的……似乎越来越多了。
多到……今生若不以身相许都还不了那种。
门外有脚步声近凤倾城阖眼假寐。
“咚咚!”叩门声轻响。
床边人缓缓抬头神思尚有几分混沌。
“王爷清粥备好了。
”南风的声音自外传来。
“嗯进来。
” 南风端着食盘稳步而入。
凤倾城适时睁眼望向身侧男子好似刚醒一般“明轩这是……庆王府?” 男子下颌有一层淡淡的青色胡茬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却温柔至极:“嗯醒了?感觉如何?可饿了?” 凤倾城试着抬了抬手臂只觉乏力倒无大碍:“无妨倒是你守了一夜累了吧?” 齐明轩唇角微扬:“我无事昨夜也小憩过。
只是……你不在眼前我总难安心。
” 直白的话语温润的笑容。
如暖流直入心田好似有什么在悄然滋生这个男人……怎生这般好。
“我喂你用些粥粥!如何?你一夜未进食想必是饿了。
”齐天珩轻声询问。
“嗯我自己来。
可有水?我想净面。
” 南风极有眼色不待吩咐便悄然退出去打水。
“南风如何?”拐角处福伯闪身而出拉住南风满脸期待。
南风谨慎四顾见无人方低声道:“凤姑娘醒了!王爷昨夜寸步不离!福伯我出来时还听到王爷说喂粥……” 福伯顿时笑逐颜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王爷总算能松口气了。
”他们王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总算熬出头了。
齐明轩待南风打了水来亲自拧了温帕动作轻柔地为凤倾城擦拭脸颊与双手。
那份细致专注看得一旁的南风都面颊微热。
齐明轩一回头见南风还杵在那吩咐道:“下去吧看看客房的那位陈姑娘醒了没有给她也准备一份早膳。
” 南风闻言如蒙大赦赶紧溜走。
凤倾城望着南风背影耳根微热。
与他这般亲昵还是头一回并且当着外人的面……上次酒醉不算。
“明轩”她脸颊微红轻声唤道“你过来我有话说。
” 齐明轩依言坐到床边:“怎么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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