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方的山林比乱葬岗更显阴森月光被层层叠叠的枝叶切割成碎银洒在腐叶铺就的地面上泛着潮湿的冷光。
吴忧的靴底碾过一截枯骨发出“咔嚓”的轻响惊得树上的夜枭扑棱棱飞起翅膀带起的风卷着几片枯叶落在他发烫的血玉珏上。
玉珏的纹路已经清晰成形像条蜿蜒的蛇终点处标着个模糊的符号与张教授抄本里“镇魂台”的图案几乎一致。
吴忧掏出狼眼手电照向四周光柱扫过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老槐树时突然顿住——树干上刻着个同样的符号只是被岁月磨得只剩浅浅的印痕。
树下的泥土明显被翻动过边缘还留着新鲜的铁锹印。
吴忧蹲下身指尖插进泥土里触到块冰凉的硬物用力一刨露出块青石板板上的铜环已经锈成了绿色环扣处缠着根红绳绳结是活扣显然刚被人解开过。
“有人比我先到。
”他心里一紧抓起工兵铲撬动石板。
石板下是级级往下的石阶长满了滑腻的青苔一股浓重的土腥味混着淡淡的墨香飘上来像是有古籍被长期藏在这里。
石阶尽头的石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烛光。
吴忧屏住呼吸轻轻推开石门里面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这是间石室四壁摆满了书架上面整齐地码着线装古籍中央的石桌上燃着盏油灯灯旁坐着个穿中山装的老者正戴着老花镜翻阅一本泛黄的书卷侧脸的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熟悉。
“张教授?”吴忧失声喊道。
老头猛地抬头手里的书卷“啪”地掉在桌上露出封面上的“广陵王秘录”四个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见了鬼似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吴忧:“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石桌上的古籍摊开着书页上用朱砂画着血煞的形态旁边批注着行小字:“血煞需以‘镇魂木’为引辅以守陵人精血方可彻底封印。
”而镇魂木的图案赫然就是门外那棵老槐树的模样。
“您一直在骗我。
”吴忧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书架上的标签全是关于汉代巫蛊之术的典籍“您根本不是研究历史的教授您是陈家的人对不对?” 张教授的肩膀垮了下来摘下老花镜露出眼底的疲惫与痛苦:“景元是我师兄……我们都是守陵人的后裔只是他选择了唤醒血煞我选择了封印它。
” 他捡起地上的书卷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族谱:“陈家分两支一支世代守护陵墓确保血煞不被惊扰;另一支研究封印之法以防不测。
我师兄他……他被祖辈的誓言逼疯了认为只有让血煞现世才能完成刘胥的遗愿。
” 吴忧的目光落在石桌角落的青铜镜上镜面映出石室的全貌却在西北角的书架处有片诡异的阴影——那里根本没有书架是道暗门!他突然想起陈景元后背的钟乳石石尖的形状与工兵铲的刃口完全不同倒像是被某种钝器砸出来的伤口。
“陈景元是您杀的?”他握紧工兵铲步步逼近。
张教授的脸色变得狰狞突然抓起油灯砸向吴忧趁着他躲闪的间隙猛地推开暗门钻了进去。
吴忧紧随其后暗门后是条狭窄的通道两侧的石壁上挂着些风干的草药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与守陵巫女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通道尽头的石室中央矗立着块半人高的黑色木头表面刻满了符文正是古籍里记载的镇魂木。
木头前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容器里面盛着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是陈景元的血! 张教授正站在镇魂木前手里拿着把匕首刀尖抵着自己的手腕:“你以为我想杀他?他是自愿献祭的!只有我们兄弟俩的血才能激活镇魂木!” 他猛地划开手腕鲜血滴进青铜容器里与陈景元的血融为一体顺着石台的凹槽流向镇魂木。
木头表面的符文瞬间亮起红光发出“嗡嗡”的震颤声像是在回应血液的召唤。
“师兄想用自己的血唤醒血煞我就用我们俩的血封印它!”张教授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手腕上的伤口越来越深“这是陈家欠刘胥的也是欠天下人的!” 石室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头顶的碎石簌簌落下。
吴忧冲出暗门发现来时的石阶已经被落石堵死而远处的红光越来越亮血煞的嘶吼声穿透岩层震得耳膜生疼——它正在冲破溶洞的束缚朝着镇魂台的方向而来! “快!帮我按住镇魂木!”张教授的声音带着喘息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显然失血过多。
吴忧扑过去按住震颤的木头符文的红光透过掌心传来烫得像是要烧穿皮肉。
他突然明白这根本不是封印是张教授在用自己的血和镇魂木做诱饵想与血煞同归于尽! “你疯了!”吴忧怒吼着想推开老头却被他死死按住手“这木头会随着血煞的力量增强而爆炸你想把整个邙山都炸了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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