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卡的恢复如同初春冰雪的消融缓慢却坚定。
在云凌持续不断的医疗支持和贝拉充满活力的陪伴下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神中的空洞与恐惧也逐渐被一丝属于“生者”的微光所取代。
她开始能喝下一些流质的营养粥甚至能在贝拉的搀扶下勉强坐起来一会儿。
她依旧沉默寡言但对云凌和贝拉的信任却在无声中建立。
她会安静地听着贝拉叽叽喳喳地讲述外面的世界(主要是云凌的各种“壮举”和“变出来”的好东西)偶尔那苍白的嘴角会牵起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
贝拉似乎将照顾布兰卡当成了自己的新使命用孩子特有的方式一点点驱散着笼罩在布兰卡心头的阴霾。
转折发生在一个午后。
阳光透过积满灰尘的窗格在粗糙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贝拉因为玩累了趴在床边睡着了发出均匀细微的呼吸声。
云凌正在角落默默检查着“影隼”突击车的能源读数确保这个重要的逃生工具随时处于最佳状态。
布兰卡靠在床头目光原本无意识地追随着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却不经意间再次扫过窗外远处那座依稀可见的、如同黑色指针般耸立的高塔。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浅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刻的痛苦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上粗糙的薄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一直分神留意着她的云凌立刻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床边拉过那把唯一的破椅子坐下声音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她也吵醒了贝拉:“想起什么了吗?如果难受可以不说。
” 布兰卡没有立刻回答她深深地低下头灰色的发丝垂落像帘幕般遮住了她的侧脸也掩去了她此刻可能流露出的更多情绪。
房间里只剩下贝拉平稳的呼吸声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移动城镇运作时永恒的低沉轰鸣。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云凌以为她不会开口时她才用极其细微、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始诉说。
那不像是在讲述更像是在梦魇中无意识地呓语破碎的词语和令人心碎的画面交织涌现: “塔……很多房间……走廊……没有尽头……冰冷的……光……照得人发慌……” “音乐……他们放音乐……但不对……那不是音乐……是……是痛苦的声音……钻到骨头里……” “他们……给我们编号……叫我们……‘容器’……说我们是……荣耀的载体……” “弗雷德里克……” 提到这个名字时她的声音骤然带上了明显的哽咽和深切的担忧她甚至无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胸口仿佛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他……他还在里面……我感觉得到……他们……要他……承受‘余音’……全部……” “白色的……光……冰冷的……钻进脑袋……‘尘世余音’……很疼……非常疼……脑袋里……像要炸开……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只有那个声音……” “那些穿白袍的……他们……崇拜‘巫王’……谈论着……归来……他们害怕……非常害怕……被‘女皇之声’发现……那是……禁忌的名字……” “女皇之声”! 云凌心中了然。
这个名字与他穿越前深入研究《明日方舟》世界观时所获取的知识完全吻合——双子女皇麾下专门负责清算、追捕巫王残余势力的特殊机构或代行者。
布兰卡话语中透露出的是那些藏身于高塔的白袍研究者对“女皇之声”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个信息瞬间厘清并确认了他之前的判断:这座高塔正是由潜伏的巫王残党所控制的巢穴!他们暗中进行着邪恶的“容器”实验试图将布兰卡、黑键这样的个体变成承载巫王力量与意识碎片(“尘世余音”)的容器以期复活他们那早已倒台的主人。
而他们如同阴沟里的老鼠极度害怕被代表双子女皇意志的“女皇之声”发现并彻底剿灭。
布兰卡和黑键都是这群疯狂残党进行非人道实验的受害者。
当布兰卡断断续续地描述自己如何因为“共鸣不稳定”、“无法承载完整的旋律”在一次关键的植入实验后精神濒临崩溃进而被研究者们冷漠地宣布为“损耗品”时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胸前的衣襟。
那被判定为无用、被像垃圾一样丢弃在废料坑里的冰冷、绝望与恐惧再次清晰地淹没了她。
云凌没有打断她只是默默地递过去一块干净的手帕任由她宣泄着积压的痛苦。
直到她因为情绪的巨大波动和本就未痊愈的虚弱而再次陷入昏睡他才轻轻为她掖好被角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信息已经足够明确了。
一切线索都与他所知的“剧情”对上了。
黑键(弗雷德里克)此刻正在塔内经历着“尘世余音”植入的痛苦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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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明日方舟之燎原星火第72章 已知命运的博弈来源 http://www.hoennk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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