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着灰烬扫过塔顶铜牌上的血字还泛着金光但那光不再跳了。
三个字——“写诗者”——曾经在刘斌脑子里炸开像雷劈进骨头现在却像快烧完的灯芯只剩一点红微弱但没灭。
他手还死死掐着那块铜牌指节发白整条胳膊卡在阵纹的裂缝里像树根扎进石头缝拔不出来。
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胸口一起一伏每一下都像肺被刀片刮着。
血从鼻子、耳朵、眼角往外渗糊在嘴角干了变成暗紫色。
那不是人血是魂血——神识碎了识海倒灌出来的残魂。
一滴就是一口气;一滴就是命在漏。
可就在那快断没的识海深处一个声音响了。
不是外头来的是从他自己魂核里一个字一个字硬挤出来的。
“写……诗……者……” 断断续续可每个字都沉得压人。
像一把生锈的刀在冻住的神识上划出第一道口子。
刹那间识海里那些被蓝纹吞掉的记忆碎片开始抖——像泥底的沙被搅动浮出些模糊的影。
他看见七岁那年跪在墨塔外的青石阶上。
师父那只枯手把一块铜牌按进他掌心。
牌上没字可一碰就裂出一道红痕像割破的皮。
“诗者不是写字的是扛痛的。
”师父声音哑像风吹破布“你写的每个字都会刻进魂里。
痛才是诗的根。
” 那时他不懂。
只觉得那铜牌烫烫得钻心像是要烧穿手一直烧到骨头。
后来他懂了。
念一句诗神识就裂一道;成一篇诗等于拿魂当墨往里灌。
那“写诗者”三个字不是名号是烙印是命里的锁链也是通向诗源的唯一钥匙。
那声音又来了这次清楚了些。
“写诗者……归位。
” 紧接着西郊废墟的吟唱、东海残阁的断调、北漠石阵的童谣——无数散碎的诗音顺着看不见的线倒灌进他识海汇成一股细但不断的声音流冲着蓝纹一路烧过去。
那些曾想吞他的异力残影碰到这诗流竟像霜见了太阳悄无声息地化了。
刘斌的意识在混沌里睁了一只“眼”。
他看见了。
识海中央那幅师父用遗诗推出来的“九渊图”没碎反而在诗流的浇灌下缓缓转着。
第七环的逆螺旋不再被动割印开始主动吸那些外来的诗音炼成光点反手喂进他快散的魂核。
他不是在活过来。
他是在重新长出来。
拿诗当骨头拿声当血拿“写诗者”三个字当心跳。
皮下的蓝纹还在爬像蛇在血管里游想再钻进神识。
可每靠近一点那逆螺旋就猛地一震割出一道焦痕像是在神识上立了块界碑。
不是守是反杀——诗者对异力的审判。
他的识海正从废墟里站起身。
他睁开了眼。
不是肉眼是魂眼。
眼前不是塔顶断墙。
雨停了天刚亮可在他魂眼里整座墨塔悬在一片幽蓝的虚空中。
九道伪脉的残光像断线的风筝晃着随时会掉。
那是九大诗脉的影子曾撑起上古诗国的天如今只剩朽枝。
而在虚空尽头一扇门静静浮着——不是裂口不是影子是完整的“诗源回廊”由无数残诗拼成。
没框没把手只有一条金句铺成的长廊弯进虚无。
每句诗都在低语每个字都在喘气。
那是所有被吞掉、被忘掉、被扭曲的诗魂聚成的一条回家的路。
刘斌知道那是门的真身。
也是他魂的倒影。
他曾以为诗源之门是入口是归宿。
现在他懂了——门就是诗本身。
它不是装诗的它是活的。
它吃诗者不是为了毁是为了活。
每个写诗的人最后都得变成它的养料。
可他不一样。
他不是来喂它的。
他是来拿回的。
他没再犹豫。
神识离体像一缕烟飘向那回廊。
没有撕裂没有拦——这次是他自己走进去的。
一步。
踩在“天地裂”三个字上诗句像砖稳稳托住他。
这三个字是师父临死前写的最后一句笔锋如刀劈开天。
现在成了他脚下的地。
两步。
“诗不灭”浮起来化成光桥引他往前。
那是他十岁写的头一首诗笨但烫字字烧穿识海的黑。
现在成了他往上爬的梯。
他默念每吐一个字回廊就亮一分。
那些他的、不是他的、早被历史吞掉的诗句全从虚空中冒出来围着他转像老朋友重逢。
越往里走诗流越猛。
他看见大荒朝最后一个诗者在血雨里写绝命诗字字成刀捅穿天幕。
那诗没名字七行每行都让天地变色。
他死前大笑:“诗不死只是换人写。
” 他看见昆仑断碑前瞎眼老头摸着碑唱歌声到碑裂。
碑上刻着上古诗经残得不成样可老头一字不落唱完。
唱到最后喉咙喷血眼里冒火还不停。
他说:“我听得到它们在哭。
”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诗魂封神第41章 异界之门力量觉醒来源 http://www.hoennkxs.com
回到南明当王爷
我就是个小人物而已
NBA女明星终结者
曾经拥有失去
公路求生我快递车美女多很合理
恶雌娇又软众兽夫轮流跪求我宠
鬼王就你小子说我汤洒了是吧
夫人出逃金丝笼督军下跪求回头
我儿快拼爹
横行诸天的孤胆枪手
被迫嫁蛇仙他却宠我入骨
神级破案群我真不是神探啊
三流人类生存指南
摊牌了我的卡组来自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