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编号001:民国上海《血色旗袍》 第1章:霞飞路的“幽灵试衣间” 一、雨落梧桐锦绣阁的百年阴影 2025年10月11日上海淮海中路与茂名南路交叉口梧桐叶被初秋的冷雨打湿黏在青灰色的人行道上。
街角一栋红砖老建筑前围满了警戒线蓝白相间的带子在风中绷得笔直将“民国服饰博物馆”几个烫金大字切割得支离破碎。
“凌队死者身份确认了博物馆馆长李伟男性55岁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11点到凌晨2点之间。
”年轻警员小陈撑着伞雨水顺着伞沿滴在他的警服肩章上“现场……有点邪门。
” 凌峰(32岁滨海市刑侦支队副队长)弯腰钻过警戒线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顶露出一截白色高领毛衣。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祖传怀表——那是三个月前他在爆炸案中濒死时意外激活时空能力的“媒介”此刻金属表壳带着一丝凉意。
博物馆前身是1933年法租界的“锦绣阁”旗袍店如今内部保留着民国格局:樱桃木展示柜里陈列着盘扣、绣绷、老上海月份牌天花板悬着一盏琉璃吊灯光线透过雨雾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而最深处的试衣间正是案发地。
试衣间门是磨砂玻璃的此刻半掩着门缝里透出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霉味与胭脂香的气息。
凌峰戴上手套推开门—— 李伟倒在铺着暗花地毯的地板上头歪向左侧金丝眼镜掉在一边镜片碎裂。
他身上穿着一件石榴红的真丝旗袍领口绣着银线缠枝莲纹盘扣是梅花形状的银质扣旗袍下摆散开像一朵骤然凋零的花。
诡异的是他的脖颈处布满了细密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渗出暗红色的血珠沿着皮肤纹理汇成小溪浸湿了旗袍的立领。
“法医初步检查死因是急性心脏衰竭”小陈在一旁低声说“针孔深度不足1厘米按理说不会致命但……”他指向旗袍的下摆“那污渍我们用紫外线灯照过是血但死者身上没有这么大的伤口。
” 凌峰蹲下身视线落在旗袍的盘扣上。
银质梅花扣的花蕊处有一根几不可见的丝线线头是苏绣特有的“打籽绣”结——这种技法在民国时期只有苏州绣娘才会。
他伸手触碰旗袍的面料真丝细腻光滑却带着一种不属于活人的冰冷。
“这旗袍……”凌峰的声音有些沙哑“是传说中那件‘染血旗袍’?” 小陈脸色一白:“您也听说过?老上海的传说1933年锦绣阁有个交际花穿了这件旗袍后死在试衣间死状和李馆长一模一样。
后来旗袍被封存在阁楼说阴雨天会自己‘走’出来……” 凌峰站起身望向窗外。
雨更大了梧桐叶在风中疯狂摇曳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玻璃。
他忽然注意到展示柜里放着一本泛黄的《申报》剪贴簿其中一页1933年10月15日的报道标题赫然是:霞飞路锦绣阁命案:石榴红旗袍染血穿者暴毙试衣间。
报道旁贴着一张黑白照片:锦绣阁的门面红木招牌上“锦绣阁”三个字苍劲有力门口站着一个穿月白旗袍的女人盘发插着一支银簪正低头整理袖口。
照片下有一行小字:店主沈玉茹。
二、地理人文:1933年的霞飞路记忆 为了还原案发地的背景凌峰让技术队调取了博物馆的历史资料。
锦绣阁所在的霞飞路是民国上海最繁华的街道之一——法租界当局用法国元帅霞飞的名字命名两侧种满法国梧桐沿街是文艺复兴风格的公寓楼底层开满了洋行、咖啡馆和奢侈品店。
1933年的锦绣阁是这条路上的“异类”。
它不卖洋货只做传统旗袍老板沈玉茹是前清苏州织造局绣娘的女儿16岁嫁入上海富商张家丈夫死后带着一双儿女开了这家店。
她的苏绣技艺在上海无人能及尤其是“双面绣”能在旗袍的正反面绣出不同图案一件旗袍的价格抵得上普通职员三个月的薪水。
剪贴簿里还有一篇《良友》画报的专访配着沈玉茹工作时的照片:她坐在临窗的绣绷前左手拈线右手持针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能看到细密的绒毛。
报道里说她最得意的作品是一件石榴红暗纹旗袍用的是苏州特产的“云锦”面料丝线里掺了真金粉在灯光下会泛出细碎的光泽。
“但这件旗袍有个诅咒”博物馆的老顾问82岁的周老先生拄着拐杖走进来他是沈玉茹的孙子“我祖母说当年做这件旗袍时她绣到第七天绣绷突然断了线针还扎破了手指血滴在旗袍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后来第一个穿它的客人是法租界公董局董事的情妇柳如眉穿完第二天就死了。
” 周老先生的手指因年迈而颤抖他指向李伟身上的旗袍:“就是这件。
我祖母去世前把它锁在樟木箱里说‘让它陪着我’结果去年博物馆改造工人在阁楼找到了箱子……李馆长非要把它当镇馆之宝我说过不能碰的阴雨天它会‘认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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