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夏躺在硬板床上锁骨下的印记像揣了块烧红的炭烫得她神经一跳一跳。
门外走廊那道影子在门缝下凝固了几分钟才悄无声息地挪开。
脚步声远去宿舍里死寂一片只有王大志偶尔磨牙的细响。
“...呼...”她缓缓吐出口气手心里全是冷汗。
第二天一早起床号炸响。
所有人像弹簧一样蹦起来手忙脚乱地套衣服整内务。
没人多看半夏一眼但那种刻意的忽视比打量更让人窒息。
集合哨响新兵连黑压压站成方阵。
连长赵铁柱就是昨天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站在台上一言不发目光像探照灯扫过每一张脸最后在她身上顿了顿。
“讲一下!”他声音不高但砸在地上能出声“昨天后山塌方团里下了安全通报。
各排组织学习加强纪律意识!特别是”他顿了顿“擅自行动的问题!” 队伍里鸦雀无声。
“林半夏!” “到!”她头皮一紧。
“入列!” “是!” 一整天训练强度高得变态。
武装越野加码战术爬绳网磨得人手破血流。
半夏咬着牙跟上每一次跳跃、匍匐都感觉暗处有眼睛盯着。
休息间隙张大伟蹭过来递过水壶:“书呆子还行不?”眼神却不敢直视她。
她灌了口水嗓子眼冒烟:“死不了。
” “昨天……真塌方啊?”他压低声音“我听警卫连老乡说炸得跟开山炮似的……” 她还没答话教官的吼声就砸过来:“张大伟!嘀嘀咕咕什么!俯卧撑五十个!” 下午格斗训练配对时没人愿意跟她一组。
教官黑着脸把她指给王猛就是之前总找茬那个。
王猛咧嘴一笑下手又黑又刁专往她关节和旧伤处招呼。
一次过肩摔后他压低声冷笑:“关系户命挺硬啊?塌方都埋不死你?” 半夏屈膝顶开他反手绞他胳膊:“托你的福。
” 教官吹哨分开他们眼神复杂地看了半夏一眼。
晚饭后她被叫到连部。
赵铁柱在看文件头也不抬:“医务室刘老医官需要人帮忙整理药材。
你去。
” 不是商量是命令。
医务室药味扑鼻。
刘老医官靠在躺椅上眯着眼打盹呼吸粗重。
小护士朝角落努努嘴:“喏那几麻袋新送来的归你分拣。
记清楚药性和禁忌刘医官醒了要考。
” 麻袋里是混在一起的草药根茎需要凭手感、气味分门别类。
这活儿枯燥却正合她意。
她蹲在角落手指捻过干燥的药材鼻尖辨别着微妙的差异:苦参的涩当归的香黄芪的豆腥气……心神渐渐沉淀。
不知过了多久躺椅吱呀一响。
刘老医官不知何时醒了浑浊的眼睛盯着她分好的药堆。
“丫头”他声音嘶哑像破风箱“那筐混了丹皮的是啥?” 她心里一咯噔那筐她还没碰:“……远志。
” “远志你个头!”老头突然抄起拐杖敲了敲地“丹皮搓碎了掺进去味儿就变了!这都分不清滚出去别糟蹋我的药!” 小护士赶紧打圆场:“刘医官您别动气她新来的……” “新来的?”老头眯眼瞅着半夏忽然嗤笑“林家娃子就教出这水平?看来林国栋那老东西的手艺也没传下来多少。
” 半夏猛地抬头。
他认识爷爷!而且这语气…… 老头却像说漏嘴似的咳嗽着摆摆手:“滚蛋滚蛋!看着碍眼!” 她低头退出医务室手心却攥紧了刚才挨骂时老头用拐杖极快地在泥地上划了个符号:蜂巢的六边形里面点了个点。
夜里她躺在床上反复回想那个符号。
蜂巢?中心点?什么意思? 对铺的李静翻了个身手指极轻地、有节奏地敲了三下床板。
是摩斯密码:“小心。
药。
” 第二天训练照旧。
中午食堂吃饭王大志突然“哎呦”一声捂着肚子脸皱成一团。
“咋了?”旁边人问。
“疼……绞着疼……”他冷汗直冒。
教官过来一看:“吃坏肚子了?林半夏!你陪他去医务室!” 她搀着王大志往医务室走。
路过垃圾集中处时王大志突然站直了肚子也不疼了飞快地扫视四周压低声音: “昨天你分拣的药材有问题。
” 半夏一愣:“什么?” “有一袋晒干的‘土茯苓’混了极少量的‘断肠草’切片。
颜色形状几乎一样但毒性天差地别!”王大志语速极快“要不是我老家挖过这玩意根本认不出来!那袋药要是当成土茯苓用了要出大事!” “谁送的药?” “后勤司务长带的兵但……”王大志眼神闪烁“我瞧见赵连长亲自检查过那几袋货。
” 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王大志立刻又弯下腰“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来的是赵铁柱。
他看了看王大志目光落在半夏脸上:“怎么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军装下的药香第21章 观察期来源 http://www.hoennk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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